1. 几个月前,公司给我配了一部新手机,一部诺基亚快要下市的款型,只有些基本的功能,打电话,发短信,照相,上网什么的。 我有自己的手机,便没有太在意这一台,将它放到了饭桌上,儿子经常拿去玩。有一天晚上,像往常一样,儿子吃完饭后把手机拿去玩了。我忙着工作赶进度便没有在意。 快睡觉的时候,我去儿子的房间看了看,他已经进入梦乡,手上还拿着那个手机。 我解锁后匆匆瞥了一眼,壁纸,时间,还有一些设置都被更改了。我笑着摇了摇头,真是个小孩子。 我又看了看图片库里,想看看他照了些什么照片,但就在这堆照片中,我看到了这一张。 好像一个人从半空中照着我儿子睡觉的模样,屏幕上还有一个人正在阴笑的半边脸。
2. 一阵哭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,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尽量克制住她求救的哭声,因为怕被什么东西听见。我立刻就想起来了恐怖电影里的那些不停哭泣的小女孩鬼魂,我的心脏开始扑通狂跳,我很想把室友叫起来,但我知道她睡觉总是很死,想要叫起来是不可能的。 我不敢睁开眼,不敢挪动身体,怕一转身就会看到那个小女孩在我床头站着,我听说过我们公寓发生过的一些事情,但我不想第一手体验。 所以像个被吓到的小孩子一样,我不停的催眠自己,不停地告诉自己都是假的,终于,我睡了过去,或者更准确的说,晕了过去。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我看到室友表情陌生,惊恐。 “难不成....你也听见了?”我赶忙问道:“你也听见那个小女孩的哭声了?” 室友看着我,往后退了一大步,声音哆嗦的说道:“那...那是我在哭....我...我看到你从床上飘起来了...”
3. 有一对父母因为工作忙而雇了一个全职保姆在家照顾小孩,上任后,接连几天保姆都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。 电话里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:“有人要伤害宝宝...”然后挂断。 保姆一脸惊慌的跑到宝宝的房间,但每次都发现宝宝在摇篮里恬静的睡着。 终于有一天,电话挂断之后,保姆没有去宝宝的房间里查看,就跟那个故事狼来了一样。但是她也受不了了,报了警,让警方定位这个人,不一会儿,警方给了回应:女士,那个男人的电话...是从房子里面打来的...
4. 女孩家住在公寓楼二层,半夜的时候,忽然小区外面人声鼎沸,一大堆人吵吵闹闹的。 女孩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看了眼手机,凌晨两点。穿着睡衣,伸了个懒腰,她来到阳台上,看到底下都是一张张焦急的惊慌的面孔,都是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。 “出什么事了?”她问道。 “今天老王家出殡,结果棺材里那死人不见了!有人说看到一黑影往这面跑,这不大家都在找么!” 她一下睡意全无。 “尸体找到了么?” “没呢!小姑娘快回去躲着!别出来!” 底下的人喊道。 她很害怕,急忙锁了门窗,钻回了被窝里,侧着身想要入睡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 这时,电话响了,一个陌生的号码。 她接起来,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:“别侧身睡,抬头看着我...”
5. 一对夫妇买了一栋中古洋房,房子价格低廉,各方面条件都无可挑剔。 开始居住没多久,老公在走廊发现了一只红色蜡笔。 夫妻两人并没有孩子,老公虽然觉得很奇怪, 但是想说大概是上一任房客所留下来的吧,就随手把蜡笔丢到垃圾桶里去。 过几天,老婆又在走廊上捡到了红色的蜡笔,老公不解的跟老婆说:「我明明丢掉了啊?」 这一次他还特地把蜡笔丢到外面的垃圾场去。 又过了几天,夫妻俩再度在走廊发现了红色蜡笔。 这附近应该都没有小孩子,但这的确是同一只红色的蜡笔,夫妻俩觉得很怪异,于是就开始调查蜡笔掉落的附近。 一查之下,在蜡笔掉落附近一面墙壁上发现有水泥涂抹过的痕迹,於是夫妻俩就请工人来把墙壁敲开,里面竟然是一间空无一物的小房间,飘着一股异臭。 用手电筒照过去一看,房间的墙壁上用红色的蜡笔写满了… 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,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…
6. 小时候在老家,房子不大,我的卧室和爸妈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。 我每天晚上入睡之前都喜欢用手指头的关节轻轻地扣着那面墙,打着节奏,爸妈假如没睡觉也会从他们那面敲打,像是在隔着墙给我唱催眠曲。 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,只是给我一个小孩子的心理安慰,让我知道他们在那面,让我有安全感。 但是前几天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... 他们从来都没有敲打过那面墙...
7. 很讨厌邻居家的那条狗,准确的说不是讨厌,是恨。 一只大黑狗,站起来能一口咬断我的脖子,不知道邻居什么时候开始养的,只知道每次一见它,它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朝我不停地吼。 疯狗的声音像一个泼妇歇斯底里的咒骂,它的嘴里不断往外躺着粘稠的口水,黄色的牙齿锋利无比,浑浊的狗眼,脏兮兮的毛像是扒下来的死人皮,看着简直让人作呕。 好几次,它差不点扑上来咬死我。 别人经过它的时候它都趴在地上,萎靡不振,只有我经过的时候它才会腾地立起来。 几次跟邻居交涉无效后,我忍无可忍。终于有天晚上煮了一大盆滚烫的辣椒水,趁着邻居睡着了,一股脑全都泼在了它的身上。 看着它痛得满地打滚,眼珠子被烧烂,浑身的皮都脱落了下来,冒着烟,别提有多解恨。 回到家,我吹着口哨走进卫生间里,把身上的味道去掉就完事大吉。 但就在这时,我看到在镜子中,我的身后无声无息的站着一个蓬头散发的白衣人,白色的眼珠子死死地瞪着我。 “那只臭狗可算是死了,每回它的叫声吵得我都找不到你家的门。” 他阴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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